令人忧伤的卡夫卡
弗朗茨-卡夫卡(Franz Kafka),1883年生于奥匈帝国布拉格城,1901年入布拉格大学德语部,1906年被授法学博士,1908年供职于保险公司。1917年患病,1922年离职,1924年病逝,终年41岁。
1912年认识费丽丝小姐,1914年、1917年两度与之订婚又两度取消婚约。卡夫卡所有的作品加起来逾百万字,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大家帮忙算一算,用写这些东西的时间可以去搞多少千姿百态的女人,当大师有什么用,当奠基人和先行者有什么用,世界上那么多为你准备的女人身体被你浪费了,她们需要开垦,再度开垦以至无限翻耕。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傻事卡夫卡,没猜错的话,整整41年你最多搞过四个,十年一个效率让人无话可说,他在女人的世界上不留痕迹。
现在我在图书馆里查你的生平,无数评论家和传记作者都在试图穷尽你的文章和身体之可能,几乎所有人都在赞美你。这些歹毒的家伙,他们自己捞取利益却在误导世人。他们劝诱无数春情勃发的少年男女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图书馆来读你,学习你,从而认识世界的荒诞和无意义。我就是其中受骗的一个,我们年纪小,经不起大诱惑。《误入荆棘丛》。但我现在终于醒悟了,我把你的书放在桌子上,窗外的风灌进来,把你吹得哗哗响。“我知道,那不过是风。”窗户外面有许多美好的少女臀部经过,她们婀娜多姿,属于来自美丽世界的展示。
时间过得飞快,当年和我一起过家家的嫩屁股小女孩们现在无一例外都有一个高耸的胸部。再不抓紧她们就都要流失了。卡夫卡不是喜欢寓言吗?这个该怎么寓言呢?据说,你,也四,是你,你这个卑微细小的奴隶,你给一个女人写信,你告诉她你有强健的体魄和智慧的头脑,你还有某些值得赞叹的过人技巧,这种技巧只准备为她使用,只使用在她身上。你再次申述你的血统,你提到了路易,嬴,亚历山大等等。你使用了一些优美的修辞和晦涩的暗示,它们象一些沸腾淫荡的血液使你嘴里喷出火来。
你若无其事地提到了对方真实的纯洁和高贵,但是你更告诉她她的纯洁一定遭受破坏,从而获得纯洁的终极价值。她的高贵在你的高贵面前不值一提,只能沦为臣仆,从而增加她的高贵。你写好这些,祝她晚安,并期待早日与她幽会,共赴云雨。最后你签上日期名字,你是踌躇了一下,你的签名有一点别扭,你就把它抹掉。你把信笺叠成鸽子形状,取其寓言意义。然后,你心满意足地把它一溜儿一溜儿地撕掉,象在拔一只白色天使的羽毛。而可笑的她,楚楚等待的她,以为你已经寄出了信。傍晚来临时,她在玫瑰丛里除虫。
多么可笑,可是我是初学者。02年下半年我才开始阅读《变形记》。时至今日我也只够耐心读完开头和结尾。我也只对格里高尔的妹妹感兴趣。也许卡夫卡是对的,世界太荒谬了。如果说我公开宣称对谁的妹妹感兴趣是一件卑鄙事情,谁的妹妹在心里对我感兴趣是不是堪称至善?我只是想打破一个单边的芥蒂。现在都21世纪了原子弹早就造出来了,存天理灭人欲早就过时了,我们应该做的不是诓扶世道而是顺应人心。我们不要象《饥饿艺术家》那样跟自己作对,没完没了地作对。《放弃吧》仁慈的天父怜悯我们,他遣送有力的亚当或温柔的夏娃来安慰我们。有多少次我这样讲过了:搞文学或搞创作都是不值追求的荆棘小道。太多太多,连作为传道者的我也记不清了。你不听,他不听,大家都不听,后来我讲着讲着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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